2013年12月22日 星期日

離(題目暫定)三

旭正恭恭敬敬的守候在王爺府大門口,王爺擺明了是要刁難旭正,不顧旭正好歹也是個將軍,而且才剛立了大功回來。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一個坐在大廳之內,一個守在門口。阿海在房內,絲毫不清楚現在外頭的情況,還以為旭正仍然在戰場上奮勇殺敵。阿海雙手合十,不停的向天祈禱旭正能夠平安歸來。

就這樣過了幾個時辰,底下人看不過眼,擔心王爺惹禍上身,像王爺進言,「王爺,好歹旭正將軍才幫朝廷立了大功,您這樣跟將軍過不去,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

但是旭正是來跟他要阿海的,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跟著其他人?王爺也是個年輕氣盛的男子,和皇帝也是從小打到大的好兄弟好哥兒們,雖然旭正現在是皇帝眼下的紅人,但是阿海說什麼也不讓給他。

王爺打定了主意,反而讓下人請旭正進府。交代了要和旭正將軍在書房談事,讓下人給送了茶,除了阿海在書房外候著,其餘人等不得靠近書房。

阿海不曉得王爺讓他在書房外候著是為哪樁,但是王爺做事哪有個準兒。服侍他的丫頭和小廝都說王爺對人溫和有禮,對下人也極為體恤,從來沒有大富大貴人家的壞脾性。但是對自己完全不是一回事,心血來潮時帶他去郊外散心遊獵,有時卻又對他冷言冷語。

「王爺,請讓阿海跟我回將軍府吧。」果然旭正一開口便是要人,語氣溫和卻不失堅定,不怒而威,是個將相之才,難怪皇帝哥哥會這麼器重他。

「將軍,本王敬你是個人才,但是阿海不過是我府上的侍讀,之前隨我出海,不慎落海被你救起,對他實在有救命之恩,改日我會讓阿海登府道謝,不需要你這麼大費周章的要人,這樣傳出去實在有失你將軍風範。」王爺怎麼可能再一次讓阿海離開自己身邊,之前阿海掉落海裡,遍尋不著,已經讓王爺吃盡苦頭,受夠煎熬。他知道阿海忘了之前的一切,只記得旭正對他的好,但是又看見阿海跟著旭正學習識字讀書,甚至懂得撫弄樂器,種種改變又讓他覺得新奇。對旭正這樣改變阿海的習慣,他真的嫉妒極了。

「王爺,阿海曾經和在下生活一段日子,彼此以兄弟相稱,而且他已經忘了以前的事情,您就讓他隨在下回府,在下承諾,一定善待阿海。」

旭正看來是非要到人不可。王爺心一橫,「阿海,你進來!」

阿海垂著頭進了書房,這是達官貴人們的規矩,下人在主子面前不許抬起頭。阿海在將軍府裡從來都不是下人。「王爺,有何吩咐。」

「抬頭,看這是誰。」

阿海抬起頭,旭正突然地出現在自己眼前,阿海緊張的心跳幾乎要漏了一拍。『他沒事的回來了,太好了!!但是,他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憂慮?他是在擔心我嗎?』其實外人看不出旭正的心境起伏,旭正雖然是個武官,一向大開大闊,但畢竟在官場上混久了,早已練就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夫。

旭正看著阿海,『他瘦了,不過氣色不錯,王爺沒虧待他,但是他不開心。』

王爺看著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兩人的神情凝重,卻又流露出對彼此無限的關心及依戀,旁若無人似的將他晾在一旁,他怎麼可能忍受。「阿海,你過來。」

阿海應了一聲,「是,王爺。」重又垂頭走近王爺。

「阿海,你原是我王爺府的人,雖然曾經落海,蒙旭正將軍屬下救起,又在將軍府上叨擾了好一陣子,你是該好好謝謝將軍救命之恩。你自己說,該怎麼做比較好。」

阿海楞住了,他他沒想過這事啊。他被阿夏他們救起,帶到他以為是村長的旭正面前,跟著旭正的軍隊生活過那一陣子,早已經把阿夏當成家人,把旭正把旭正當成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他從來沒想過什麼報答,因為他覺得和旭正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王爺現在卻要他提出「如何報答旭正的恩情」,等於要他將這份情還完了,便從此與旭正兩無干係了。

「王爺,在下並無要阿海回報的意思。」旭正看著阿海一臉為難的表情,他不想阿海報答他。

「不!救命之恩如何能不報。」王爺不給他們可以喘息的機會,「這樣好了,今日天色已晚,將軍又在門外站了數個時辰,想必累了。不如今夜就在府上住下,明日在好好商議此事。」

王爺轉頭對阿海吩咐,「你去吩咐廚房備好晚膳送至客房給將軍,然後你在房裡等我吧!」

王爺話一出口,阿海便心底一沉,阿海知道王爺要他在房裡等他做什麼,他也已經接受他要用身體服侍王爺,但是這種事情王爺從來不會在任何人面前開口,包括下人們,他總是在夜裡進他房裡,在天明之前離開。王爺體恤阿海,不讓他在其他下人面前難看,雖然眾人都知道。

可是現在王爺居然在旭正面前直接了當的要阿海在房裡等他,這這不是擺明告訴旭正,阿海是王爺的人嗎?

阿海偷偷地注意旭正的表情變化,『怎麼辦?旭正一定生氣了。到時候會不會看不起自己?』只見旭正面無表情,阿海卻擔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阿海!還不快去?」王爺催促,「另外吩咐榮發過來服侍將軍。」

「是!」阿海被催促,只得領命去了。

旭正面無表情的看王爺在自己面前示威,把阿海當成他的人嗎?還吩咐他侍夜?阿海就算不願意,但是看阿海的樣子,他可能早就被這樣對待過了。旭正的確生氣,又難過。他生氣阿海居然讓王爺這樣對待他,但轉念一想,如果阿海不順著他,他今天還見得著阿海嗎?雖然王爺不是個殘暴知人,而且看起來又是真心對阿海,但是,但是阿海畢竟是自己心裡的人。

阿海已經很習慣用自己的身體服侍王爺,王爺似乎也知道阿海並不心甘情願,有時愛憐的撫著阿海的背,有時又粗魯的弄疼阿海。但是今天的王爺,牢牢抱著阿海,又粗魯的將他壓在身下,激動的動著,不管阿海喊痛出聲,王爺一句話不說,也沒有以往在完事之後愛憐的神情。阿海只是在王爺離開之後,默默的在床上發呆。

旭正一夜未睡,王爺給他安排的房間就在阿海的房間隔壁。看來王爺是刻意要給他下馬威的,告訴他阿海已經是他的禁臠了。他聽見阿海在隔壁房內的呼痛聲,心痛得揪在一塊兒。他對阿海一直都有比親人還親的感覺,也知道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娶親了。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像王爺這樣對阿海,把阿海當成女人,在他身體裡面。

旭正想起,阿海今天聽到王爺吩咐要阿海在房間等他時,阿海的表情已經告訴旭正,他已經被這麼對待過了,而且他不能抗拒。阿海臉上的難過,只是因為被旭正知道,他已經被王爺這麼對待了。

旭正聽著阿海的呻吟,和到最後王爺離開的腳步聲。旭正問自己,是不是還能夠面對阿海。最後,旭正整起衣服,走出房間,在阿海的房門外停下腳步。房間內一片寂靜。阿海睡了嗎?旭正推開門。

是王爺回來了嗎?真奇怪,王爺從來不曾出去過後再回來。不過算了。現在就讓我自己一個人躺在這兒吧。阿海心裡這麼想著,臉朝內的躺在床上,沉默著。

冷不防,阿海被人從背後一把抱住。這感覺,不是王爺。阿海想轉身,那人卻押著他著身體不讓他動。他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是旭正啊。是旭正……。他也要這麼對自己了嗎?阿海心想,原來……

但是旭正只是這麼抱著阿海。兩人就這樣沉默著。阿海也慢慢將心情平撫下來,試著感受自己心裡的人抱著自己的那份溫暖。

離(名稱暫定)二

朝廷的太監來到這個小漁村,下詔要村長率領軍隊去南方平亂。阿海才知道,原來這個沒有女人的漁村,是旭正的軍隊在這裡紮營,監視南方的異族威脅。之所以捕魚,一方面將賣魚所得拿來籌措軍糧,怕到時一打起仗,北方的補給線太長,遠不濟急。一方面則是在南方穩定民心。果然南方幾座大城,因為旭正的軍隊在這裡駐紮,銼了南方異族及海盜的銳氣,商業更繁榮了。每天來買魚的商人,也是軍隊的情報人員,每日負責傳遞消息。

阿海曾經跟著村長往南方跟異族們交易過,覺得那些異族雖然和自己穿著不一樣,說的話也需要村長翻譯才知道他們說什麼,但是他們的熱情和好客,讓阿海不覺得他們是壞人。

所以皇帝要旭正去平亂,阿海一時有點摸不著頭緒,平哪兒的亂?旭正當然知道南方現在沒有亂要平,是因為新皇帝上任,有些老點兒的官員們慫恿皇帝讓黃地下這個詔的。

說到這個新皇帝,倒也不是一個昏頭的君王,只是太年輕就當上皇帝,能力還被老臣們懷疑而已。

於是旭正帶著和南方異族首領的議和書,率領軍隊回北方了。在那之前,旭正詢問了屬下有沒有要留在南方的。在南方也有幾年的時間,有的人在城市裡已經有了相好的女人,也有的已經打算設家室。結果是屬下們帶著在南方認識的女人回北方成親去了。

阿海也跟著旭正回北方了。

離(名稱暫定)一

Littlemeicat:可能會大改,可能不會。
--

從海裡頭濕淋淋地踏上沙灘,被炙熱的太陽曬的發燙的沙子,差點要燙傷了他的赤裸的雙腳。

「那兒有個女人,去看看她!」

他忽然聽得遠方有人這樣呼喊,人聲似乎是朝這兒來,他望了望四處,並沒有看見其他人的身影。

一會兒,人已經到他的面前,一個高大的男人,漁夫裝扮,帶著一頂斗笠,「姑娘,你還好嗎?」

姑娘?他一時反應不來,只是抬頭看了看這個男人,和他身邊的同伴。

「看起來是受到驚嚇,阿夏,先把她帶回村子裡吧,看村長怎麼發落。」

這個叫阿夏的男人應了一聲,「姑娘,你能走吧?」他點了點頭。

一群人又開始移動,他看著這群男人,他也是男人,可是怎麼他叫他姑娘?

他試著走了幾步,沙子燙得他喊痛出聲,阿夏回頭,將自己腳上的草鞋脫下,幫他穿上。「這樣就不燙了,走吧。」

那是個很小的漁村,居民都是捕魚的老實人。人丁不多,卻洋溢著祥和熱情的氣氛。

他跟著阿夏一行人來到村長家,村長是個30來歲的年輕人,看起來比阿夏沒有大多少,斯斯文文,看起來是個讀書人,而且,還....長得很好看,他意識到,便感覺自己臉紅了。但是,自己....自己不是個男人嗎?怎麼會對一個男人感到臉紅?

「姑娘......?」阿夏試著喊他,「你還好嗎?」

他回過神,「我不是姑娘。」他說道。他知道他身為男人,有點纖細,尤其和面前的漁夫阿夏相較,阿夏高大又寬闊的體型,能夠完全的遮蔽他瘦小的身體。

被他這樣一說,所有的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他穿著一身看不出樣子的「衣服」,長髮披散,濕淋淋地從海邊出現,應該是哪艘客船的旅客,失足跌了海的,他們這兒往北邊走便有海港城市。

阿夏一臉詫異,臉紅羞慚的道歉,「呃,真是抱歉,不小心給認錯了。」

他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既然如此,恐怕也不是一時半刻解釋的清楚,你就先在我這兒休息吧。看你一副狼狽的樣子。」村長安排了他的住處,打發了眾人回去做事。讓阿夏帶著他去梳洗。阿夏是個熱心的年輕人,給他帶來了換洗的衣物,雖然有點大。

好不容易落得個清淨,他想要好好的釐清自己的頭緒,卻才發現,他連自己名字都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一身溼淋淋走在海岸邊。但是他卻又很清楚,自己是個男人(有誰不清楚嗎),知道自己常被誤認為姑娘。

而且,那個村長,雖然很年輕,可是看起來很可靠,村子裡比他年長的村民也都對他服氣。重點是,他一直覺得村長看他的眼神好像知道些什麼。

當村長問他的名字,他老實的說他沒有印象,而且也想不起來。村長也沒有多逼迫他,只是說,那就叫你阿海吧,你是從海裡上來的。

阿海在村子裡住下了,每日跟著阿夏一行人去海邊捕魚。起先阿海也是完全生手,眾人讓他跟最會捕魚的阿夏同船,阿夏其實以往都是一個人行動,因為阿夏完全不需要別人幫手,但是漁獲量也總是比眾人的要多上一些。所以阿夏有了村子裡最會捕魚的人的稱號。阿海剛開始上船,只是幫阿夏理些網子,但是很奇怪的,有了阿海在船上,阿夏的漁獲量更多了,而且幾乎魚群都在船邊圍繞,根本不需要花什麼力氣。

漁獲量增加,城市來的商人也給了好的價錢,但是阿夏總是會把多的錢拿到村長家,而且阿海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只將錢財用來維持自己生活所需,多餘的都會拿給村長。


阿海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不適合多說什麼,只是每天天還未亮就隨著阿夏去海邊捕魚,傍晚回到村子裡,幫阿夏補漁網、曬漁網。晚上回到村長家,村長教阿海認字。

打擾。

Littlemeicat:這是女性向寫理想的男性(廢話我是女的)。
--

確認了來人是誰後,她開了門。迎接他的是她惺忪的睡眼,凌亂的捲髮,以及一襲貼身的緞質睡衣,服貼的包覆她的曲線。

他道了歉,不是有意在凌晨時分打擾,只是臨時被找來她的城市出差,卻又誤了最後一班回程的交通。其實是想念她,非常想念她,但她不愛聽,他只好默默的在心裡又說了幾回。

因為熟稔,所以她也不理會他便要回夢鄉去了。

他躺到她身邊,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他處理好自己的風塵僕僕,倦意滿臉了。她曲著身躺著,勻勻的呼吸著,他將臉湊近她的側臉,一陣清新的香味撲鼻而來,那味道是他剛剛用的,她浴室裡備著的兒童用洗髮精;但混合了她身上的體香就特別的誘人。

他輕輕將她扳過身來,細細的嚶嚀了一聲,但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的食指從她裸露的鎖骨,劃過了她包覆在睡衣底下的乳房,留戀地在乳頭處繞了幾圈,然後往下到肚臍,再到大腿。由於睡衣是裙裝,下襬早已往上撩到大腿,隱約露出她修過的私密。

他把整個手掌覆在她的私處上,用掌心感受她的溫熱,這時的她熟睡著,身軀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他更往她湊近了一點,就著睡衣含住了她的乳頭,一開始輕輕的吸吮著,用舌尖繞著她的形狀,慢慢地加快速度的逗弄著。

她開始扭動身軀,他順勢用腿挪移了她的稍微的壓在身下,手掌更緊密的覆著,已經感受到她的私處漸漸濡濕,但是還不夠她溢出呻吟。

他輕輕啃咬她的乳頭,胸前的睡衣已隨著他的逗弄沾濕了一片,於是他用另外一隻手卸下了她的肩帶,將睡衣往下帶,露出那挺立在飽滿白皙的乳房上的小小的蓓蕾。

然後他停止了動作,深呼吸了幾口。他想念她,想要碰觸她,已經瀕臨臨界點,就好比現在,她只是在那裡,什麼都沒做,他卻已經充血,而且有就這麼長驅直入直接在她體內爆發的衝動。

但他不忍心吵醒她,雖然明天不是要上班的日子,但她糟糕的睡眠品質讓他在遠方總是要陪著她很久看著她睡著才能安心。

還是不想你穿上衣服啊,他賊賊的想,將她的睡衣褪到了腳旁,挪她的頭讓她枕在自己的胸口。抱著她沉沉睡去。

拙劣的使用者(一)

Littlemeicat:依然是個斷頭,不是小說,比較偏向說明性的文章。

前言:寫於 2009/04/21 03:35

半夜3點醒來,腦子裡都是身體的使用說明。本來想硬撐到天亮,可是翻來覆去,覺得,我為什麼老是要扼殺自己的靈感,不管是寫什麼。就爬起來寫了。(作家的作息很難正常,你永遠都不知道靈感什麼時候會來。哈!)

今天同時開了三片AV,其中一片不知道是誰的(我永遠不會想知道這些女人的名字,請原諒我)在片中一開始就叫得非常的誇張,說誇張是因為,只要男人的手在他身上,她就叫。而且叫到讓人覺得她隨時都在高潮,一轉眼就要斷氣。

或許有些女人的身體就是這麼的敏感,被男人的手碰到就很舒服。

但有些女人對發出呻吟這件事情還滿機車的。所以我想某些男人對於玩弄這樣的女人應該是非常的挫折吧。如果想聽到她的呻吟,有些特殊的點,非常的容易聽到,而呻吟對男人而言,除了刺激男人的性感官,還是他判斷女人是否有感覺到舒服的很大外顯症狀。如果你想快點解決、射精的話,這樣很刺激。

別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是在看AV對待女優的方式來看女人的身體,至少對我所知道的,大部分是錯的。

一、關於乳房

女人被揉乳房的時候,粗暴的搓揉、擠壓,絕對不是舒服的感覺。如果為了要取悅男人,那對男人造成的視覺的刺激加上女人刻意的嬌喘,效果非常的好。請問男人,有人在搓揉你的身上任何一塊多肉的地方,你的感覺會舒服?只是有人在擠壓你的身體而已,不是嗎?

所以比較體貼(?)的男人,會把愛撫的重點擺在乳頭的位置。是的,乳頭是女人的性感帶,是在性愛上給女人帶來快感的一個按鈕。但是男人在面對這樣脆弱的地方,為什麼我說她脆弱?她的皮膚非常的薄,因為她將來要分泌乳汁來餵養她的孩子,所以她有很多對外的出口,一點點不適當的施力都會造成她的疼痛。但是男人在面對她的時候,就像面對敵人一樣,毫不留情的又啃又咬又搓又揉。是的,AV這樣教你,但是AV的主要取悅對象是男人,不是教你如何正確的對待女人。

男人應該要怎麼對待女人的乳頭,很簡單,你怎麼要求女人對待你的龜頭,你就怎麼對待女人的乳頭。不可諱言,有時候玩笑性的啃咬乳頭或龜頭帶來的一點點疼痛,會在性愛過程中帶來樂趣及快感。但是你會放任你的女人一直用牙齒來伺候你的龜頭嗎?或是你會要求女人,請用力的搓揉我的龜頭?不可能吧!(SM不計算在內,有人喜歡被踹陰莖。)

男人在面對沒有潤滑的狀況下被搓揉龜頭其實是很痛的,所以龜頭為了自我保護也會分泌前列腺液不是。但是乳頭沒有分泌潤滑液的功能,所以當你覺得皮膚摸起來已經有澀感,不管是嬰兒油或是情趣潤滑油,請不要吝嗇。你說男人舔完女人的乳頭再愛撫,但是口水其實不會有潤滑效果。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沒有任何經典考據。

二、關於陰部(這部份好難寫)

這方面,真的是個人經驗問題。我想女生之中也很少在討論這件事情,就好像男人不會去討論女人怎麼舔自己的龜頭會讓自己更爽,通常都是在討論哪個女人功力很好舔得我很爽。

男人在轉述他在使用其他女人時,通常都會失真。男人用眼睛、用耳朵去觀察女人是否有在互動中得到快感,但是為了不傷男人的自尊心以及配合男人在AV得到的錯誤資訊,女人通常都可以很自然的假裝那些AV女優身上出現的反應。說真的,在性方面,女人真的是天生的演員。

先從我怎麼對待自己說起好了。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的手指頭不能給我自己帶來快感。不管是在愛撫乳頭或是愛撫陰蒂。我絕對相信人的手是最好的調情工具,但是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手,很抱歉,在男人的面前或許可以有很大的視覺刺激(呻吟是假裝的,絕對是),但是一點都不舒服。

所以我用工具,小時候沒有這麼方便的情況下,我用枕頭棉被揉成一團,用來摩擦刺激陰蒂來達到高潮。長大後使用跳蛋跟企鵝之類會振動的玩具。

這麼一來又要來解釋快感跟高潮...

我也曾經以為女生的高潮會噴水,就是所謂的潮吹;或是,陰道會一陣一陣的緊縮;再強烈一點的會痙癴。我也曾經有一陣子很沮喪,會在過程中假裝自己很爽,尤其是面對一個新的對象。然後在事後埋怨自己的體質。(男人不行那方面就不要提了。)也曾經為了想要追求那「不屬於我的高潮」,一直想新花招(包括換人)。

我不是會潮吹的體質。在自我探索的過程中,我發現我如果用跳蛋之類的振動按摩器按摩陰道,偶爾的機會會有下體一陣一陣的緊縮及痙攣,但是不是每一次都有。大部分的情況是我在用振動按摩器用到陰蒂有點麻感及有點痛感,我就會停止。但是在麻感出現之前,是很舒服的感覺。在整個過程中,我都很沉默,哈哈。

再來就是使用枕頭和棉被了,我到現在還是很喜歡這樣的自慰方式。把枕頭放在陰部的位置,自己前後摩擦,這種快感是屬於傳達到後腦的酥麻。跟我在我現在的男人身上得到的差不多,但是說真的,在男人身上要達到像枕頭一樣的效果,我覺得有點難度,因為那個感覺很不好抓,而且還要顧慮到男人的感覺。不過跟上面不同的是,在我快要到高潮的時候,我會不小心溢出呻吟,像是在鼓勵自己,快到了快到了。

至於用手指頭抽插自己的陰道,我想忽略這部份,因為我的陰道對我的手指頭沒反應(不過對男人的反應倒很強烈,當然,要角度正確)。我在想是因為我的手太短的關係,所以我沒有辦法給自己舒服的角度。

使用玩具來輔助的部份,我目前感覺到最舒服的是尺寸剛好的FF的口袋寶貝系列。但是就僅止於舒服,是不會溢出呻吟的那種舒服。跳蛋什麼之類的,就...頂多是有個充實感。如此而已。

另外我有奇怪的潔癖,我只用專門的東西來取悅自己。之前看到有人分享經驗用膠水瓶、立可白、甚至之前有新聞塞手機,那對我來說是不能被允許的。(好奇有嘗試過其他非專屬玩具是一定的,但那不是什麼好的經驗,並加深了我對自己的堅持。)也最好不要用非專屬玩具來開我的玩笑,不管拿實物或是只是口頭玩笑,我會發脾氣。而且我想男人也不會喜歡自己的陰莖常常被奇怪的東西包圍,男人除了自己的十姊妹跟女人的陰道之外,會常亂插洞?有人會肛交。但那不在我的討論範圍內。誰會看到牆壁有個洞就拿自己的老二去塞?有病啊!所以用專屬的玩具來對待女人,我想也是對她的一種尊重。

姊弟(八)

尹孝旁若無人的公開示愛,讓筱芸完全不知道怎麼自處。因為尹孝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如最佳情人般的體貼、溫柔,並且霸道。但是私底下卻將筱芸當成他一個人所謂的性奴在調教。

今天筱芸就要在不能讓曉岳和其他同學發現的情況下,穿上尹孝為筱芸買的有托高效果卻在乳頭部分中空的情趣內衣和中空的丁字褲,襯衫沒有遮蔽的直接摩擦著乳頭,雖然尹孝答應讓筱芸穿著深色襯衫,但是害怕被別人看見的羞恥心仍然強烈的侵蝕筱芸的意識和雙頰。而下身穿著膝上10公分的短裙,雖然是平常習慣的長度,但是從來沒有這麼『空洞』的感覺,夏天的微風吹過時,筱芸還會打個冷顫。而筱芸今天有一整天的課,結束之後還跟尹孝約在他的公寓裡見面,讓尹孝『驗收』今天的成果。

這樣紛雜的思緒讓筱芸一整天都處在一個紅通通的狀態,終於讓同學注意到了,尤其是思芹,那天的生日會,她已經看出筱芸和曉岳姊弟倆的感情好得有點不像姊弟,作為女人的直覺,她決定要先接近筱芸。

「筱芸你病了嗎?臉頰好紅,要不要我送你去保健室?」思芹半是關心半是試探地問到。
「不用,我沒事,只是今天有點熱。」筱芸羞赧的回答道,好不容易捱到最後一節課,她不想要出什麼岔子。「思芹,如果沒什麼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急急忙忙地逃離教室,往學校附近的尹孝家走去。

思芹在去社團辦公室的路上多帶了幾杯飲料,她早就打聽清楚這個時間的曉岳正在和樂團練吉他,也知道辦公室裡會有多少人,她不只買兩杯就是想要先營造出她識大體,愈是討好曉岳身邊的人,那麼在這場追逐戰中,幫忙她的人也就愈多。

果然曉岳對思芹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反而是其他團員都對思芹的「暑中送雪」感激不已。

曉岳在練團告一段落之後就收拾自己東西準備離開,思芹看著對自己視若無睹的曉岳,一臉不甘的咬著唇,像下定決心似的,「筱芸她,

曉岳的腳步暫停,但還是沒有轉過身來,思芹繼續說「她今天臉色很怪,一直都很紅,但我問她要不要去保健室,她卻急急忙忙地離開了。我看她的方向好像是要去後門

「我知道了,謝謝學姊。」曉岳逕自離開,也不在管身後的思芹。『後門?我們家從學校前門等車,她去哪裡?』

2013年12月4日 星期三

姊弟(七)

Littlemeicat:言情化了?
--


筱芸在角落裡默默地喝著啤酒,她把曉岳帶來思芹的生日宴會,這場雖然只是辦在KTV總統包廂的生日會,倒也來了不少人,她看到了同社團的學長和學姊,也看到了幾個同班同學,甚至還有開學後合辦迎新的曉岳的系上的學弟,以及跟曉岳同班的尹孝。自從迎新活動之後,自己基於對學弟的照顧給了尹孝聯絡方式,尹孝就開始了追求的行動。筱芸禮貌性地拒絕過幾次,尹孝也都不急不徐地,既沒有強迫或是過於躁進的追求,也沒有要放棄的意思。筱芸是不怎麼把尹孝放在心上的。

曉岳雖然很不情願地參加生日會,但是看在筱芸和眾多學長姊的面子上,加上思芹除了私底下追求他之外,也真的在系間辦活動上面給了非常多的協助,所以他也沒有給太多臉色,和顏悅色的祝福壽星生日快樂,以及收放自如的在這種熱鬧場合扮演好是思芹男伴卻又不是男友的角色。

當一段時間過去,曉岳拿捏著差不多是可以找藉口離開時,看到筱芸躲在角落裡喝酒,原本想走過去帶著她找個藉口一起離開,卻又被學長跟學姊起鬨耽擱了一下,而慢了一步,看著同班同學尹孝過去跟筱芸講了幾句話,然後筱芸和尹孝一起走到壽星思芹告罪,一起離開包廂。

曉岳原本是要追出去的,思芹有點微醺的拉住曉岳的手,撒嬌的道:「曉岳,我好像有點醉了,你可以今天送我回家嗎?」曉岳環顧著包廂內,眾人已經玩得差不多了,沒有幾個人是清醒的狀況下,曉岳在包廂內留到了最後,直到把思芹安全的送回家。

筱芸和尹孝從包廂出來後,迎面吹來的冷風讓筱芸因為啤酒而發紅發熱的臉龐稍稍地冷卻,也讓她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

「謝謝你,掃了你的興,不好意思!」

「思芹學姐說你會來,我才來的。」

……」筱芸沒有想到尹孝會這麼直接,一時接不上話。

「你不用太緊張,我只是想看看你。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吧!」尹孝還是那樣不冷不熱的提供自己的協助,讓筱芸不知道該不該拒絕的好意,最後還是讓尹孝叫了計程車把自己送回家。到了家門口,尹孝還囑咐了一些小心門戶的叮嚀,才離開。

曉岳回到家,筱芸的房間燈還亮著,他想開筱芸的房門,從來不落鎖的門居然開不起來,曉岳知道筱芸的心裡不好過,但他又何嘗開心?看著尹孝帶著她離開,他的心裡彷彿有千萬隻蟲在咬嚙搬地難熬。

他敲了敲門,「筱芸開門。我們談談。」

沒有回應。曉岳有點怒意,加重了力氣又敲了一次「筱芸,開門!今天是你要我去的,你現在在跟我鬧什麼脾氣?」

「我沒有鬧脾氣。」筱芸開了門,她已經換上了睡衣,原本是打算就這樣不理會曉岳逕自睡去的,但畢竟兩個人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狀況,她只能低著頭不看曉岳。

曉岳抬起了筱芸的頭,筱芸的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筱岳心裡一疼,「筱芸

「我會好的,這樣對我們比較好」筱芸的聲音細小的如蚊子一般,但是曉岳還是聽清楚了。

曉岳突然一把無名火起,「什麼叫對我們比較好?你隨便塞給我個女人就說這樣對我比較好?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們不能繼續這樣下去,我們不可以」筱芸沒有繼續說,因為後面的話被曉岳吻住,曉岳懲罰似的用力吸吮筱芸的唇,舌頭強迫撬開她的齒關然後與她的糾纏。一手扶住筱芸,一手卻用力撕開筱芸身上單薄的睡衣,「妳是我的,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不要放開妳!」

「不要!曉岳你不要再這樣!」筱芸掙扎,曉岳卻像是發了狂似的,把筱芸推入房間直接放倒在床上,胡亂脫了褲子就直接進入筱芸,才剛接觸筱芸因為被強吻就濡濕了的私處,感到一陣顫慄的快感,「姊,你看你是我的,我才碰到你就這樣想我幹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曉岳忘情地在筱芸體內衝刺,看著筱芸由最初咬緊雙唇不願自己發出呻吟,一股強烈的佔有慾讓他抽出自己的陰莖,用手捏住筱芸的下巴,硬是塞入就又開始抽差,極少這麼強烈的幹著筱芸,讓曉岳憤怒之外更是達到刺激的高潮,一股灼熱的精液就這樣全部射進了筱芸的嘴裡,看著筱芸皺起了眉頭,直到一跳一跳的陰莖完全止息,才抽了出來。看著筱芸將他的精液含住,份量還多到從嘴角溢出來,曉岳才感覺到比較平息一點。

姊弟(六)

今天上課,筱芸有點心不在焉,因為剛剛同班的思芹跑來邀請她參加生日宴會,還提到,想要認識她的弟弟曉岳。

曉岳在學校內一直都是風雲人物,不僅是系學會的副會長,還總是在校際籃球賽上幫系隊拿到名次。之前參加過系上迎新的學妹說,曉岳學長在營火晚會上,抱著吉他自彈自唱情歌的樣子,都快把她們的心給融化了。

筱芸也知道思芹其實已經私底下找過曉岳,因為有幾次中午吃飯時間,筱芸想和曉岳一起午餐,而思芹總是會先一步找到曉岳,筱芸就會躲在暗處,看著曉岳拒絕思芹之後,思芹帶著被拒絕後不甘的神情從她面前經過。筱芸會默默地跟著思芹身後離開,因為她不想被這樣的畫面影響她跟曉岳的相處。

但是今天思芹居然開口要她幫這個忙。雖然筱芸在班上一直都是淡淡地,沒有和誰深交也不曾和誰交惡,但是她大喇喇好相處的個性,也讓她小有人緣。思芹也是其中一個對她不冷不熱但是偶爾會分在同一組做報告的同學之一。

思芹是個很美麗的女孩,有著鵝蛋臉,還有大大的眼睛,染成棕色的長直髮喜歡綁成馬尾在身後晃啊晃的,身高大約160公分,得天獨厚的美腿加上思芹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短裙短褲搭配各種絲襪,總是吸引著許多人的目光。在班上的表現也算得上是不濃不淡,說實話真的和曉岳走在一起,堪稱是才子佳人的組合。

而筱芸也知道自己和曉岳的關係畢竟是不容於世上,他們現在看似平靜,但是如果被父母或是其他人發現,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曉岳如果因為她造成任何不可磨滅的傷害,是筱芸不願意看到的。如果如果曉岳真的能夠喜歡上其他女孩子,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對曉岳死了心?雖然不曉得自己以後還會不會像愛曉岳這樣愛著其他男人,但是只要不是自己,就不會痛苦了吧!

可是可是為什麼這樣決定了之後,心卻像是被刀割著一樣?痛得快要窒息?

姊弟(五)

曉岳拿著自己當家教領的第一份薪水,在東區的百貨公司四處亂逛,心裡想著要幫姊姊筱芸買一份生日禮物。倆姊弟雖然在台北相依為命,但父母給的零用錢其實是不虞花用的。但曉岳覺得,既然筱芸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花父母的錢給自己的女人買生日禮物,想起來就有點弱。所以他瞞著筱芸找了一份數學家教,今天是他發薪水的日子。

曉岳想起教導的那位高中女學生雨詩,一個月的相處下來,雖然上課總是心不在焉,但是總的來說是個活潑且熱情的女孩。聽雨詩的媽媽說,還常常代表學校參加各種文藝類競賽,是個小才女。只是雨詩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過多的期待,就好像姊姊筱芸在還沒有跟他在一起之前偶爾會流露出的那種,似有若無的情意似的。曉岳心想,應該是要好好地跟雨詩談一談了。

該幫筱芸買什麼當作生日禮物呢?曉岳一想起筱芸,眼神不自覺得散發平常收斂地完美的溫柔,嘴角也微微地上揚。筱芸就像時下一些女孩子一樣,喜歡打扮、喜歡可愛的事物;但是她的房裡沒有太多的可愛玩偶,也沒有香水,只因為曉岳小時候身體不好,對絨毛以及香水有過敏的毛病。雖然長大後已經治癒,但是筱芸還是堅持不在家裡擺玩偶及香水,只是因為擔心曉岳復發。曉岳感到心裡一陣暖流。

曉岳信步逛到一個珠寶櫃前,專櫃小姐正在將一組鑲著小碎鑽的玫瑰金小鎖頭和搭配著黑金鑰匙的對鍊擺放在玻璃櫃中,曉岳一眼就被這個小鎖頭給吸引住了,他跟筱芸的關係是不能公開的,就像一個需要被許多鎖給重重的鎖上的。他想把這個鎖頭送給筱芸,鑰匙則是只有他才能開啟的秘密。

讓專櫃小姐將對鍊仔細包裝好之後,逛街目的已經達到的曉岳,正準備回家。遠遠的瞥見一個背影極像筱芸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拉著手匆匆地往捷運站的方向前進。

筱芸今天不是社團活動嗎?曉岳想起今天早上出門前,筱芸才告訴他,晚上社團要開幹部會議會晚回家,他才想剛好可以趁機買禮物的。

曉岳加快腳步往那一男一女的方向走,但是東區晚上人潮擁擠,很快地曉岳的視線內就再也沒有那對男女的影子了。曉岳只能帶著疑問,搭上捷運回家。

姊弟(四)

Littlemeicat:這篇開始有人名,感謝某人幫我想人名。前面的不會在這邊改了,之後全部整理完之後再來修正吧。
--


鐘聲已經響了,同學都已經開始收書包準備回家了,但是雨詩還慢吞吞地有一搭沒一搭的整理課本。

真不想回家,雨詩想起雨詩媽媽今天早上說:「你的數學成績一直都沒有起色,所以我和爸爸決定幫你找個數學家教,今天下了課趕快回家,老師會過來開始上第一堂課。」

但是不管再怎麼拖延時間,自己的數學成績不好是事實,而且之前已經答應過雨詩媽媽,不上補習班的話,就要讓成績維持在一定的水準。如此一來,雨詩媽媽幫自己找個數學家教也不是太過分的事情。

回到家裡,客廳已經有客人了。一個高高帥帥的男生跟雨詩媽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大概在討論自己的功課吧,她想。

客廳裡這個男人,腿又長又直,雨詩猜應該還比自己165公分的身高還高上一個頭,那就有180公分了。身量看來瘦瘦的,穿著紅藍色格子襯衫和牛仔褲,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沒扣上,露出裡面的白色T恤,雖然很隨興,但是看起來很優雅而且率性。臉上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文有禮,但是小麥色的膚色又好像透露出他陽光且好動的一面。

雨詩突然有點暗自竊喜,從國中開始交友就被嚴格控管的她,高中也考進了女校,除了爸爸之外接觸最多的男性就是學校的老師了。但是學校老師都一副老頭子樣,而同學們喜歡的偶像明星看起來又都不怎麼樣,讓雨詩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喜歡男人。

但是明明自己自從小學五年級時學騎自行車,因為座椅意外地刺激到自己的私密處,發現私密被刺激的快感之後,在自己房間內嘗試著用過很多種方式來讓自己可以達到這種後腦杓一陣酥麻的快感。

雨詩雖然好奇,自己在房間裡做的事情是不是就叫做自慰?或是跟男生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這種話題怎麼可能在同學面前討論?!有時候同學們之間會謠傳著誰又跟某校的男生做愛了,或是誰誰誰又墮胎或是因為懷孕休學。

看著曉岳,雨詩走神了一會兒,連雨詩媽媽叫她名字都沒聽見。弟弟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雨詩面前,把手放在雨詩肩膀上對著雨詩媽媽說道:「既然如此,就請雨詩先帶我去她房裡,讓我先看看目前學校的進度到哪兒,還有稍微測試一下雨詩的程度,我再幫她規畫課程的內容,雨詩媽媽你覺得如何呢?」

雨詩這才回過神,帶著曉岳回到自己房間。

姊弟(三)

Littlemeicat:這段好短... Orz 情侶平常在家做些什麼寫出來人家想看啊?!
--


自從倆人突破了那條界線之後,毫不避諱地過著情侶般的生活。

原本就很愛向弟弟撒嬌的姐姐,總是喜歡在弟弟一邊看書的時候,任性地將小臉埋進弟弟纖瘦卻結實的胸膛滾來滾去,弟弟也會愛憐地親吻姊姊的額頭,或是一邊撫摸姊姊的長髮,一邊繼續看著書。

姊姊會把筆記型電腦搬到弟弟房間,兩個人一起寫作業,如果弟弟要補習而晚回家,姊姊就會先睡一下,等弟弟回家時把姊姊吻醒,然後兩個人再一起弟弟唸書,唸到兩人都該休息的時候,各自回房間休息。

只是有時候,弟弟會在深夜打開姊姊的房門,掀開姊姊的被子和睡衣,從姊姊的脖子往下探索,輕輕地含住姊姊的乳頭,搓揉姊姊豐滿的乳房,姊姊會發出輕輕的呻吟,小穴也會很快的濕成一片。

弟弟喜歡看著姊姊在自己身下,迷濛地被吵醒,卻又不能克制的發出滿足的呻吟,但又累的爬不起身,只能不斷抽搐,小穴不自覺地愈夾愈緊,弟弟會不能自拔的將頻率加快,直到姊姊渾身顫慄不斷,無力的癱在床上,弟弟也在姊姊體內毫不保留的完全釋放,兩個人才再度相擁著睡去。

姊弟(二)

Littlemeicat:一樣,稍作修改,這篇小說沒有順序,想到哪寫到哪。
--


學弟牽著姊姊的手在熱鬧的東區和百貨公司裡四處閒晃,姊姊對於被年紀比自己小的男人這樣牽制,居然會覺得刺激、興奮的感覺感到羞恥;臉不斷的發燙,身體也不斷地發熱。

學弟不時注意著姊姊的反應,在上下電扶梯的時候,會故意摟住姊姊的腰,兩人貼近的時候,還用手隔著衣服搓揉姊姊的胸部。看著姊姊臉龐羞紅、眼神散渙、雙腳發軟只能依靠著自己,征服和宣示所有權的快感瀰漫在學弟的心中。

姐姐對弟弟隱瞞和學弟出門的事情,想拒絕卻又不能不答應學弟的邀約,雖然一心想逃離學弟的身邊,卻又害怕學弟將她與弟弟之間的事情說出去;自己變成什麼樣她不在乎,但是這種事情,會把弟弟的前途給毀了的;她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只是一想到回家要對弟弟說謊,讓她覺得好難過。

學弟突然帶著姊姊彎入一條巷子,她原本以為只是不知去哪個百貨公司的捷徑,但學弟前進的地方,燈愈來愈暗,原來是一條防火巷。學弟看了四周一眼,燈光昏暗,遠方巷子口車來人往,但是往巷子裡面看,是看不出什麼所以然的。

學弟把姊姊壓在牆上,強吻了姊姊。用一隻手和身體的重量壓制住姐姐,另一隻手伸進姊姊的短裙裡,直接用手指進入了姊姊。

突然被侵犯的姊姊,心知自己無法掙脫,下體傳來的快感又讓她身體發軟,雙手不自覺的攀住了學弟的肩膀,整個人靠在學弟身上。

「真是淫蕩啊,很喜歡被這樣玩弄吧。這裡隨時都會有人喔~」學弟在姐姐的耳邊低語,感覺到姊姊的蜜穴流出的汁液更多了,姐姐不自覺的呻吟,讓學弟更加的興奮,「你就喜歡被我這樣玩弄吧,小賤貨,只有這樣被玩弄才會有快感吧」,姊姊已經說不出話,快感不斷的襲來,讓她整個人攀在學弟身上,她無力地搖頭,她對自己這樣的身體感到羞恥,學弟像是感受到姊姊的緊繃,更興致勃勃。

學弟稍稍放開了學姊,看著她靠在牆上喘著氣,然後拉開自己的拉鍊,將姊姊壓蹲了下去,「含進去!」姊姊想要搖頭,卻被固定住,學弟稍稍一用力就將已經硬挺的陽具塞進姊姊的嘴裡。之前姊姊雖然被迫和他做愛,但不管學弟如何要求姐姐幫他口交,卻總是被拒絕。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現在像個玩物般地任自己玩弄,征服的刺激與快感,瀰漫著學弟的全身。

學弟心知姊姊畢竟不喜歡,也不強迫她太久,扶著她站起來,讓姊姊背對著他靠在牆上,將短裙掀起,把底褲褪到大腿,挺進了姊姊的小穴。

「啊~」,姊姊的小穴原本就比較緊實,在這樣羞恥的情況下,收縮比平常更為強烈,學弟還不忘在姊姊耳邊低語,「你真是又騷又賤啊,已經濕成這樣了啊,很喜歡這樣被幹吧!」「我好愛你的呻吟,聽起來超淫蕩,好爽。」

學弟衝刺到最後,將精液都射在姊姊的大腿上。他退開看著自己的精液從小穴沿著大腿流淌,像是看著剛完成的藝術品,「把褲子穿起來,」學弟命令道。

學弟溫柔地牽著已經將衣服整理好,臉上還泛著潮紅,低著頭走路的姊姊到捷運站,在捷運閘口前像一般情侶般擁吻了姊姊。

「我要你自願跟著我,離不開我。」這是今天臨分開前,學弟對姊姊說的最後一句話。

2013年11月18日 星期一

寵,物。END

LittleMeicat:這是舊的,也是有完結的。只是怕大家覺得沒啥文章看所以貼上來稍稍止飢用的。(話說看草稿我寫這篇中間也斷了四年,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


男人和女人是鄰居。

這是一棟設計新穎的大樓,一層樓只有兩間住戶。原本在租屋的時候,男人先看上的是女人現在住的房子,但是當時和男人交往的女友,卻喜歡隔壁間的房子,說是原本該是陽台的地方,改裝後多了一些空間,房子看起來比較大,適合兩個人住。於是,男人租下這間看起來使用空間大,卻被水泥重重包圍看不見藍天的隔間。

後來男人和女友分手了,女友搬出這間她堅持要租的房子,男人不想麻煩,便還是繼續住下,偶爾會繞去隔壁的房子晃晃,當然,是偷偷摸摸的去。他偷偷的配了這房門的鑰匙,在一個人煩悶的時候,便會把所有窗戶都打開,讓充足的陽光和風從寬闊的陽台進來,暖呼呼的滿足自己的心靈。

女人搬來的時候,男人的確有點不習慣。好像自己的秘密基地被別人佔領了,卻又要不回來。男人雖然懊惱當初怎麼沒搬進這間自己很喜愛的房子,但是一次,男人趁著女人不在的時候,發現女人並沒有將大門門鎖換掉。他大大方方又偷偷摸摸的進房子裡頭,發現女人其實是個很會裝扮自己生活空間的人。原本的一大一小陽台,被綠意包圍又成為便利的生活空間。一樣陽光充足,一樣微風徐徐。男人滿意極了,從此總是找機會趁著女人不在家裡的時候,享受秘密基地,更享受偷窺的刺激感。

女人是個老師,準時的出門上班,卻不一定什麼時候回家。男人翻遍了女人的家中,沒有看見什麼照片之類可以窺見女人長相的物品,只能看著晾在陽台上的衣服,想像女人的身材。陽台上的褻衣,很清楚的讓男人知道這個女人有著豐滿的乳房。有時候光是想著這一點,男人就不自覺的開始自瀆起來。

男人偷偷的探索女人的一點一滴,從女人的服裝,知道她的工作單純,總是做著簡潔大方的打扮。女人的褻衣有著成熟女性的華麗也有年輕女孩的簡單,是個很享受自己私密生活的人。房子裡面沒有男人的痕跡,這是讓男人最舒服的一點。他不管這女人有沒有男人,但是房子裡乾乾淨淨舒舒爽爽的充滿女人特有的味道。沒有任何男人的玷污,除了他自己。

男人終於與女人打了照面,那是男人原本想要進去女人房子,剛要掏鑰匙開門,便見女人開門出來,穿著樸素簡單,和另外一名女性邊談笑邊要往外走。男人楞在門口,兩名女性也是。女人向友人告別之後,看著友人下了電梯,才面向男人。「請問,有什麼事嗎?」男人看著女人自然的微笑,有點反應不過來。想著今天才打算在女人家一邊小酌一邊享受女人家的氛圍的男人,提起了手上的紅酒,有點尷尬的笑著說:「我是你隔壁的鄰居,因為想說你搬來很久還沒有敦親睦鄰一下,而我上班時間又和別人比較不一樣。趁今天有空,想說能不能遇見你,打個招呼,大家都是好鄰居!」一串話下來男人臉不紅氣不喘,一樣用帥氣的微笑,他知道女人抗拒不了他的微笑。

當一個瀟灑風趣的男人,有時候是需要自我的空間,而這女人卻闖進了他私密的基地裡頭。

女人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單純,只是笑了笑,接受了他的好意。禮貌的請男人進房子小坐,男人也不客氣的進了這個他原本就很熟悉的空間裡頭。

一樣坐在同一張沙發上,一樣的裝潢,一樣的味道,不一樣的是這次有個女人在他身邊為他添茶倒水話家常。女人是中上姿色的女人,這讓一切景象看起來更賞心悅目。

男人在兩間房門中間添購了一個小巧精緻的鞋櫃,裡頭擺著的不是鞋子,是男人晚九朝五的生活,做的一點巧思。他想把這個女人當成他秘密基地裡的一個擺設。於是在一個早上,男人剛下班,為女人帶回一份早餐,擺在兩家中間的鞋櫃裡頭,寫了張字條放在女人的家門口,然後按了女人家的電鈴。

女人心思細密,常常的,男人也發現鞋櫃裡躺著他出門上班前的晚餐。有時候是一本書,一張CD,女人都會在信紙上寫下她的心情。

男人也同樣會放一些他想要有人知道,卻不知道告訴誰的心情瑣事。

那天,男人好不容易在忙碌的生活中偷得一個假期,在出電梯門時,剛好看見一名男子從女人的門裡出來,女人在門後笑靨如花,與男子告別。男人目睹這一幕,竟然感覺怒火中燒,有一種自已的東西被別人不知不覺的佔有的難受感。向女人微笑點頭以後看似若無其事的進了自己的家門。

當天晚上,男人愈想愈不是滋味,雖然彼此分享過很多心情,男人也知道女人並沒有男友,雖然有人在追求。或許那只是個普通朋友,或許只是同事,但男人還是覺得無法釋懷。

趁著午夜,他拿出已經很久沒用的隔壁房門的鑰匙,他知道女人這時候已經熟睡了,他躡手躡腳的開門進去。一進女人的房間,便看見穿著性感夜衣的女人沉靜的熟睡著,長髮散在枕頭上,夜衣是裙式的,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看起來既天真又性感。男人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他要佔有她。

男人拿出繩索,將女人的手綁在床頭。輕輕的,沒有將女人驚醒。女人此時大字型躺在床上,夜衣根本遮掩不住女人的春光,看的男人血脈賁張,粗魯的掀開女人的夜衣,看見了男人想像過無數次的豐滿乳房。乳頭因為突然接觸到冷空氣而微微站了起來,渾白、圓潤的乳房上兩顆小巧的乳頭,輕輕的顫抖著。

男人知道只要沒有大動作,女人是不會醒的。因為白天的工作壓力太大,她每夜都要吃安眠藥才能好好入睡。

男人輕輕的愛撫女人每一吋肌膚,臉上浮現又愛憐又殘忍的表情,他想狠狠的蹂躪她,因為她佔去了他原本一個人的生活空間。又想好好疼惜她,因為她看起來是這麼的令人想去疼惜。

男人終於下定決心似的,將相機拿出來,拍下女人熟睡而美艷的神情與軀體,一邊拍一邊讚嘆。最後忍不住,放下相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已經挺立許久的陰莖,狠狠的插入女人的下體。

女人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久未經人事,又沒有充分的濕潤,那種撕裂的痛楚讓女人醒了過來。男人正感受被女人又緊又窄的陰道包圍著那份滿足,發覺女人醒來。女人驚恐的睜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的處境,她沒有想到自己被綁在自己的床頭,夜衣被拉到胸部以上,被一個赤裸的男人毫不留情的侵犯。而這個男人雖然僅有數面之緣,卻和她交換了許久的秘密心事。

男人一見女人醒了,也不管女人是不是會叫,他只是拿起放在身邊的相機一邊拍著兩人身體的交合處,一邊持續緩慢的抽插。

在女人還沒開口之前,男人低聲的威脅:「你看到我手中的東西了吧!對你沒有好處的事情少做!」

女人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現在的情況,只好閉起眼睛,她知道自己大叫並沒有用。男人手中已經掌握了讓她身敗名裂的戰利品。

男人滿足的看著閉上眼睛的女人,放下相機,開始親吻女人的頸部和胸部,他是個懂得調情的男人,知道怎麼樣做才會讓女人舒服,果然女人在他的唇舌攻擊之下,開始情不自禁的呻吟,下體也開始泌出濕滑的液體。男人原本就不小的陰莖在感受到女人的濕潤之後,更加碩硬,整個充滿女人的下體。女人的表情痛苦,似乎在埋怨自己,現在是自己被人侵犯,卻還有舒服的感受,她真的很厭惡這樣被身體慾望擺佈的自己,覺得自己真的是淫蕩又下賤。但是下體傳來的快感又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她簡直快錯亂了。

男人已經離開自己的房子了,但手腕上的痛楚,下體的腫脹,床上的濕濡,都在提醒女人,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該報警,但是她被拍了裸照。她想哭,可是她只是坐在床上,想著原本那個英俊風趣的男人,讓她極有好感的男人,強暴了她,但是她卻很享受他給她的性。她就在床上呆坐了一夜。

這些日子的相處,兩人早已對彼此的工作時間已瞭解。男人依然故我的在女人工作時間出入在女人的家中。雖然女人已經不在鞋櫃裡放置任何物品,也不收男人放的早餐,但是女人沒有將家中門鎖換掉。男人雖然不解,但是這對他而言不重要。

只是女人愈來愈晚歸,常常男人要上班了,女人都還沒進家門。而男人休假的日子,女人也常常不在家。

直到有一天,男人要出門工作,剛踏出電梯門就看見兩個女人搖搖晃晃的前來,一個是喝醉的女人。他上前幫忙攙扶女人,才知道原來女人幾週來不是睡在朋友家,就是在PUB喝酒喝到半夜。男人請了假照顧女人,看著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女人,沉沉睡著。他知道女人心裡難過,也知道她不會將自己與他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雖然他知道,但他無法體會。所以他覺得憤怒,女人不照顧自己。也覺得心疼,因為女人明顯的瘦了、憔悴了。

男人將女人抱進浴室,仔細的替女人清洗身體,將女人的長髮上纏繞的煙味洗淨,然後回到床上。這次他沒將女人綁起,只是用手一吋一吋的撫摸女人剛沐浴完滑嫩的肌膚,輕柔的吸吮她的乳房。女人在迷濛之中受到刺激輕聲呻吟,因為男人刺激而揚起的欲望讓她擺動腰肢,雙手本能的尋找男人的身體,男人脫掉身上的衣物,迎了上去。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手摸在自己的皮膚,溫暖而白皙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她的嘴唇舔著他的乳頭,生嫩的技巧,卻很清楚的傳達,她身體的欲望。是兩個人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彷彿要給對方自己所有的擁抱。

漸漸的,男人下班回家,會先到女人家中吃早餐,然後回自己房間梳洗。女人下班回家,也可以看到男人在自己屋裡,已經準備好晚餐,兩個人交換擁抱,男人出門上班。男人放假的那天,兩人就在女人的房裡纏綿一整個晚上,不管隔天女人是不是還需要工作。

女人從不問男人的工作,不過問男人的朋友,沒有要求過去男人屋裡。男人沒有到自己屋裡的晚上,女人也不曾輾轉難眠。女人在男人的手裡,對性愛從孩子般的羞澀,變成可以配合各種遊戲的能手。女人知道,自己只是男人的禁臠。

以往好客的女人開始拒絕朋友到家裡來玩的要求,不是擔心男人被看見,男人也不會在乎。他每天要應付的各色人物,她單純的朋友圈對他構成不了威脅。但是女人還是不想要自己被男人玩弄的道具,有可能被意外的翻出來。可能只是條用過的絲巾,或是男人要求她在床上穿著的學生制服。她知道那些東西都很平常,不平常的是她自己的心態。她無法想像朋友坐在沙發上,而她可能前一天才被男人壓在沙發上,到處沾染了自己的淫液。

朋友懷疑她是不是有了新男友,雖然她總是矢口否認,但是朋友還是高興得硬是要替她慶祝。從大學跟學長分手以來,女人就很不在意是否有男朋友,雖然也有人追求,但是她總是笑笑。男人強暴她的那天,是她最好的姊妹帶著她未婚夫來邀請她去參加婚禮。姊妹的未婚夫因為還有工作必須提前離開,她送他到門口,剛好遇見男人回來。她還告訴她,自己好像動了心,想要多認識男人一些。兩個女人在房裡笑鬧成一團。

考季到了,為了陪學生們唸書,女人必須晚歸。雖然不覺得必要,但是女人還是告訴男人。男人沒有反應,女人拼命告訴自己不需要在意,卻掩蓋不住那一點失落,自己在不在,對他而言,好像沒有任何意義。

炎熱的空氣讓人浮躁。某個晚上,女人幫學生們複習完考題,回家的路上經過暗巷,雖然時間不太晚,但黑暗會讓人看不清週邊的一切,就算是自己在熟悉不過的回家的路。

女人被一把美工刀阻擋了去路,是三個十多歲的少年。兇惡中還透露出青澀,女人配合的跟三個孩子進了暗巷。在女人錢包裡的現金都進了三個少年的口袋之後,女人的衣服也被三個少年粗魯的拉扯撕毀。在女人閉上眼,感受刀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兩支手臂被兩個少年一人一邊的架住,等待那個看起來是領頭的少年將自己的陰莖放進身體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哀叫。

她睜開眼,看見褲子已經脫掉的少年被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筆挺的男人架住,還有一個穿著同樣穿著黑色西裝外套,卻隨性地露出白色毛衣的陌生人好整以暇的看著衣不蔽體的女人。其他兩個少年看到同伴被架住,還想要虛張聲勢一下。衡量情勢之後,三個人還是迅速離開,帶著身上的一點瘀青。

穿著白色毛衣的男人將自己的黑色西裝外套脫下讓女人披上,送她回家,一路上四個人不發一語,女人表情平靜得讓白色毛衣男人驚訝。一般女子遭遇這種事情,就算沒有被得逞,也是會抽抽搭搭的泣訴自己有多害怕,女人只是安靜的走著。

在女人家門口,女人將外套還給了白色毛衣男人。平靜有禮地送了客。回到屋子裡,女人終於跌坐在浴室裡,痛哭失聲。

女人的病讓生活突然手忙腳亂起來。先是嚴重的頭痛暈眩,跌倒在學校的樓梯,被送到了急診室。女人堅持要回去學校,但頭上的繃帶明顯的讓女人在考季多了一個禮拜的假期。

男人沒有辦法天天到女人家裡,因為開始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女人家裡為她倒茶送飯。自己的領域被侵犯至此,這讓男人怒不可遏。男人告訴女人,如果她再不讓另外一個男人從此消失在她屋內,他便要公開她的裸照。

女人拒絕了白色毛衣男人的追求。對於身為男人的禁臠,她以為自己是被在意的,暗自的欣喜。直到她在回家走出電梯的那一霎那,她看見一個女人和男人在屋子前熱情的擁吻。她呆立當場,看著男人擁著那女人走進男人的屋內。

她,只是玩物。

男人要結婚了。男人的未婚妻忙忙碌錄地佈置新房,男人也不住在隔壁了,隔壁出入的是裝潢的工人。

她只能感受到心痛、憤怒、及厭惡。那個天天在她床上要她的男人,白天帶著未婚妻添購新家具,晚上卻是在她身上啃咬出他的記號。

但他手上卻還有她要不回的裸照,她只能忍耐。

就在男人在女人身上又一次釋放之後,女人走到浴室前,「放我走。」她說。平淡得一如她接受他第一次的到來,甚至第二次,第三次。雖然她將雙手背在身後,扭絞的快要滴出血。她沒有任何籌碼,她沒有。

男人將一切都還給她,然後要求她搬走,卻甚麼都不准她帶走。一間城堡裡可以沒有洋娃娃,但是城堡仍然需要存在,洋娃娃才有地方擺置。

而她,是不小心進入廢墟的小木偶,以為建構自己的城堡,轉眼就被奪走。包括自己的心。

-End-

2013年11月17日 星期日

姊弟(一)

LittleMeicat:管坑不管埋,小說照理該是從頭寫到尾,但是因為文章斷頭很久,目前只能想到哪個情節寫哪個段落。有意見,咬我啊 XD
--


從有記憶以來,對方的存在就這麼理所當然。大一歲的姊姊,有種天然呆的傻氣,走路容易跌倒,忘記帶鑰匙,讓細心謹慎的弟弟隨時要注意姊姊的狀況,常常都不曉得誰年紀比較大,誰該照顧誰。

姊姊大喇喇的個性,讓她容易獲得男生的好感。弟弟的細心和溫柔,常常有女生主動告白,說當他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兩個人的父母因為工作關係,在城市的另外一個角落賃居,這間房子通常都只有兩個人在家,不過也因為兩姐弟上課關係,父母親也從來不強迫要求他們一定要和父母親住。也因為兩個人都能好好的照顧自己。

姊姊雖然沒有弟弟這麼會做菜,但是偶爾還是會讓弟弟吃一頓豐盛的晚餐。

這天假日早上,姊姊早早的起床,還沒換下睡衣就進廚房準備好早餐,要去叫醒賴床的弟弟。弟弟假日總是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床。

在門口敲敲弟弟的房門,沒有回應。姊姊轉了一下門把,輕輕的開門,走進弟弟的房間。

弟弟一向有赤裸上身睡覺的習慣,這時候的弟弟摟著棉被,把棉被揉捏成一條長長的抱枕,線條優美的背部整個面對著門口,臉還深深地埋進棉被的空隙裡。一向成熟穩重的弟弟,這個時候也像個孩子一樣惹人憐愛啊~

姊姊不禁伸手撫摸正在熟睡的弟弟的臉龐,『什麼時候,他也長大了呢,變得好帥了,有多少女生喜歡他呢?』

弟弟咕噥了一聲,好像貓被撫摸時發出的咕嚕咕嚕聲,弟弟把臉往姊姊愛撫的手上更靠近一點,嘴角看起來似乎很滿足的微微彎了起來。

『真可愛。像隻貓咪』姊姊這樣想著,但是還是要叫他起床啊,「起床了唷,早餐準備好了。」

「唔~」弟弟好像醒了,把手覆在姊姊的手上,又用臉磨蹭了一下。但看起來還是沒有想起床的跡象,手卻偷偷使了一點力,不讓姊姊把手抽回去。

「起來了唷,」知道其實弟弟醒了,但是看著弟弟這樣撒嬌,姊姊覺得弟弟好可愛。伸出另外一手想要輕輕推他,但是剛伸出手,弟弟一邊咕噥「我要抱抱」,就把姊姊往自己身上攬了過去,拉到床上。

倒在弟弟身上的姊姊雖然有點害羞,但還是像抱個大孩子一樣,一邊輕拍著他的背,「乖乖,起床了唷」,弟弟卻將姊姊的胸部當成枕頭,一直往她懷裡鑽。姊姊還沒有換下睡衣,薄薄的棉質及膝睡裙內,當然是沒有穿著胸罩的。姊姊胸部柔軟的觸感,讓弟弟意猶未盡的枕著不放。

突然姊姊感覺下體有種被東西頂到的感覺,雖然還沒有經驗,但是健康教育有學好的姊姊知道那是男生正常的生理反應,所以並不驚慌,甚至還有點好奇。她挪出手,輕輕的摸了弟弟內褲的突起。

弟弟發出舒服的呻吟,手也開始隔著睡衣愛撫姊姊的胸部,姊姊輕顫了一下,沒有穿內衣的乳頭輕輕的挺了起來。弟弟隔著衣服,開始愛撫著姊姊的身體,感覺姊姊身體的曲線和體溫;而姊姊遲疑了一下,害羞著試著順著弟弟裸露的鎖骨,用手掌輕輕地往下滑到弟弟的胸前,再到結實的腹肌,最後害羞的停在線條明顯的腰際,姐姐緊咬著下唇不敢溢出呻吟,反而弟弟鼓勵似的發出微微地呻吟。

弟弟睜開眼睛,看著因為被愛撫而迷濛的姊姊,上衣已經被拉高到胸部上面,白嫩而豐滿的乳房在手底下被搓揉著,那觸感柔軟的像是好吃的布丁,弟弟伸出舌頭舔了姊姊的乳房,然後乳頭,然後整個含了進去,吸吮著。手也不忘揉捏著姐姐渾圓的乳房,彷彿在品嘗著無比的美味。

姊姊的身體因為受到刺激不斷地顫抖,手早已無力的垂下,而蜜穴分泌的汁液已經染濕了小褲,弟弟空出一隻手往下探去,先是隔著小褲輕輕的撫摸姊姊的陰蒂,看著姊姊的眼神愈來愈迷濛,他將姊姊的小褲褪下,試著用手指進入姊姊,姊姊輕呼了一聲痛,卻被弟弟吻住「乖乖,姊姊乖,一下子就好~」

姊姊溫順的點了點頭,弟弟一邊溫柔的親吻姊姊的唇、臉頰、眼睛,一邊褪去自己的底褲,然後用腳分開姐姐的大腿,硬挺的龜頭在姊姊的小穴旁繞啊繞的,姊姊的愛液溫熱熱的,滑滑的,好舒服。

「痛!」姊姊呼出聲音,弟弟停下了動作,讓姊姊慢慢習慣自己的大小,然後一點一點的再深入一些、再一些,直到自己的陰莖完全進入姊姊的小穴裡。弟弟溫柔的環著姊姊,不停的親吻姊姊的臉頰,眉間,想要消除她的緊繃,姊姊的手緊緊抓著弟弟的肩膀,除了痛、緊張,還有一點點刺激。


弟弟開始緩緩的律動,好不容易姊姊從一開始的疼痛開始感受到從來未曾感受到的快感,無法抑止的呻吟聲鼓勵弟弟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兩人沉溺在身體帶給他們的快感之中,終於弟弟在姊姊體內射出了之後,還依戀著在姊姊的身體裡不肯離開。兩人互相抱著對方,勞累而滿足的睡著,直到過了中午,兩人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床,到餐廳將早餐解決。